第十一章 血莲-《旱魃幼儿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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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,我已经陷入了,因为我到了现在足凝着他墨黑的眼眸看了一刻钟。
脖根一阵阵传来成大色狼制冷机里喷吐出来的冷气,到了最后,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我的花痴情节,直接把我那如小碗倒扣着的锁骨变成速冻型骨肉相连。
被冻僵的我立时回神,眨了眨眼,发现自己的行为后甚是尴尬,干咳了几声,吞吞吐吐地把刚刚说过的话又无味地重复了一遍:
“这、这……咳咳,这个解释……真真、真美。”
纤如杨柳细如风的雄性体不再接下我的话,而是侧回头目光柔软地看着一池血莲。玉白润泽的颈项轻轻仰着,有种傲然群雄的孤独疏远,我忍不住咋舌,这小哥长得跟个小白天鹅似的,这得迷倒多少只女旱魃呀。
之前之所以不称他为男旱魃而是以雄性体代称,就是因为我一时间无法弄懂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。
自然,他不可能是东西,但也不是成秋碧给我所讲的那几种旱魃。他有思维,长相也俊美,可是,他没有翅膀。
前面路冬声和濡以沫见我流连在血池之旁,很是不爽,直吼了好几声,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纤如杨柳细如风的小帅哥,一边急跟上去一边问成秋碧:
“成色狼,刚才那个……也是旱魃?”
成秋碧没回答,可脖颈处的冷气制造机越加卖力。
我轻疑:“成色狼?”
不回答,制冷机更加更加卖力。
我再次疑问:“成大色狼?”
“你再这么称呼我我就在这马上吸干你的血!”
我撇撇嘴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根本无法吸我的血?”
制冷机立时不制冷了,直接就把我冻成黑色冰雕。唉――好好一件白色神仙裙,就被我穿成了拖布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成秋碧虽然沉着,可此刻也能隐隐约约听出他的紧张,“你再胡说,我就……”
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截断:“就吸我的血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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