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二八章 子孙根呀子孙根-《旱魃幼儿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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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这一表现让我联想起酒醉之人。可禾契笙喝醉酒?这一点让我有些不能置信,他一富商,商场上难免时常喝酒陪桌。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喝醉?可借酒装疯……咦!不会吧,禾契笙干嘛要借酒装疯?而且装疯就装疯吧,他怎么可能疯到我这里来?

    不一时,心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,可是任何一种,都无法解释为何禾契笙此时会莫名其妙的来到我的房间,而且还莫名其妙的……和我玩起了……贴身热舞……

    总觉得我们之间的气氛太过靡靡。双手推了推他的胸口,我说:“你醉了。我去唤米糊糊和面糊糊送你回房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醉,不过我的心确实是醉了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低沉,该死的好听。我推向他胸口的手不但没有把他从我的身前推开,反而被他一手紧紧握住,用力按向他心脏所在的位置,那里隐藏着的一颗心脏,此时跳动的似乎有些过快,而且有更加剧烈的趋势。

    脸颊倏尔晕红,我向回抽了抽手,神情是羞窘过后的恼怒:“禾契笙,你清醒点!我是陶叶!倾城雅悦的陶爷!你口中听凭你使唤的丫头,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庭院的使唤丫头,而不是你的公主易初莲!”认错了,他一定是认错了,他一定是喝多了以为进了易初莲的屋子,天――男人果然是一种很怕的生物,喝多了,睡迷糊了,看到不该看的了神马神马的,都会莫名勾起他们下半身的**!

    “呵呵――”禾契笙短暂的一声狂笑,突地府头掳住我的嘴唇,犹似沙漠中饥渴的迷路之人,没命的吮吸着。

    突袭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任由他如此吸吮了半秒,我开始剧烈挣扎,几乎是手脚并用,毫无章法地对面前的禾契笙又打又踹,可禾契笙就像根本就感觉不到我的踢打,仍自忘我的品尝着我口中的津液味道。

    他似是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吻,亲吻的技术着实有些拙劣和狂躁,但也不能说他对此一无所知,毕竟,他在撬开我两排紧咬的齿列时,他还知道把舌头伸进来……

    -_-|||……我为嘛要注意这些!为嘛呀为嘛!!

    在心中鄙视了自己一下下,我抬起一只脚,再不犹豫,狠狠朝禾契笙的下面踢去,也不管他那话儿是有多脆弱,我只知道,现在就只有这种办法能把这只失心的野兽给召唤回现实。

    还好我这一脚自我感觉用了浑身上下的所有力气,实则因为太过紧张,并未对禾契笙造成多大伤害,而且禾契笙总还有那么点理智没有丧失,发现我想要做什么后,急急向后躲开了半寸,如此,才使得他的子孙根没有遭受到严重创伤,不过……饶是如此,我一脚过后,禾契笙还是痛得直不起腰来,旱魃本是不怎么流汗的,可为此,禾契笙额头上硬是挤出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    我粗喘着顺着身后的桌案任由身体滑落向地面,目光不知是看着禾契笙,还是看向其他的东西,亦或者说,我根本就什么也没看。

    今天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,够衰的,才在悦来居的后院被一块臭石头给亲了,刚回到自己的房间,又被一死奸商给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。

    左手慢慢抬起,轻抚上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,视线恍惚了下,我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清晰。看到犹自蹲伏在地面上低声忍痛的禾契笙,我心里微觉过意不去,上前犹豫着拍了拍他的肩背,我说:“那个……你、你那里……你那里不会有事吧……”要是真断了子孙根,那何止是禾契笙要仇视我,恐怕他整个禾家的祖先都要从坟包里蹦出来与我理论。

    低身捂着自己下身的禾契笙双颊浮起异样的红色,深吸了一口气,强自闭了闭双目,他在我的盯视下,摇了摇头:“没事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样子,没事才有鬼!

    本来还想着追究一下他刚才的变态行为,可一对上他隐忍的闪烁着波光的眸子,我就算是有再多的怒气和脾气也该消了。烦躁地挠了挠后脑,我倾身一手扶住他的肩膀,一手扶住他的手臂:“我这就送你回房,然后让面糊糊去医馆寻个大夫去!”

    扶在他手臂上的手却忽然被他攥住:“我说了我没事!”他的声音压抑而隐忍,还有更多的是怒而不发的火气,明白他不想让人看到他此时的窘态,可那里与别处不同,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,那将影响他一辈子呀,而我……也要为此承受一辈子不可逃避的责任。

    想了想,我还是决定找个大夫看看比较稳妥,遂打算撇了他直接去找面糊糊寻大夫来,然而禾契笙虽然痛到了极处,但他就是抓着我的那只手不放开,最终我气急冲他吼道:“死要面子活受罪,你要是真的没、没了那里,你以后该怎么办!?”难道真要找个男人和他共度一生,永世为受?

    好吧,我承认这样也蛮不错滴……oo……咳咳,就当我啥也米说过!(未完待续。!!!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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