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六七章 灌酒-《旱魃幼儿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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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爷,你是不给姐妹们面子吗?刚才人家才看你很是享受的自斟自饮来着~~”
“是呀是呀,人家也看到了嘛,陶爷,来,再来一杯嘛~~”
“陶爷~我这还有一杯,姐姐们的酒你可都喝了,你要是不喝人家这杯,人家……人家……”某蛇蝎美人儿偷瞥一眼另一面的易钧容,立刻坚定了心志“人家就不要活了~~”说着说着居然还哭哭啼啼起来。
好吧,我喝,我能不喝吗?我推辞一句那十个女人有一车的话等着我。我喝我喝我喝喝喝……
“好了好了,我、我真的喝不下去了……”差点神智一模糊就把“我怀孕不能喝太多酒”这句话说出来,暗自拍了拍胸口,其实我酒量不浅,啤酒神马的也能喝上一打,但这可是白酒呀,某些酒品不好的喝上半斤就昏天黑地的,我这估摸着怎么的也有一斤了吧,别说孩子,想想我自己都很有可能酒精中毒,不行不行,不能在这样喝了,保命要紧!
然我接下去的保命词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,就见那春桃姐姐笑嘻嘻地贴到我胸前,青竹白瓷酒杯沿着我已被酒水沾湿的胸口一路向上,滑过脖颈,滑过下巴,而后,来到嘴边,春桃吐气如兰,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鲥令我忍不住浑身战栗。
“陶爷”春桃削尖的下巴摩擦着我的肩头,一只手已经攀爬到我的脊背,而后向上再向上,突地抚上我的耳朵,重复地喊着我的名号“陶爷,你这耳朵上一闪一闪的石头可真漂亮,奴家好喜欢,不知道是哪里产出的,送给奴家一颗好不好?”相较于其他女人一味的撒娇卖痴,春桃要精明许多。
她的动作已让我全身僵硬,而她这番话更让我背脊发凉。
我不怕她因为我带耳钻而怀疑我是女人,因为带一颗耳钻的男人有的是,我害怕的是,这颗耳钻的来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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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了眨眼睛,我抬头,正对上易钧容看好戏的眼神,心中无尽唾骂易钧容一番后,我才道:“这、这耳钻嘛,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,我也不知道晷宫国哪里产这东西,不、不如你们去问问易公子,没准儿他知道呢。”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,所以语言中枢都开始不受大脑控制,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些什么,但见一众美女脸上并未出现诧色,所以应该没说什么不对的话。
语毕,胃中热浪翻腾,忍不住打了个酒嗝,酒气从喉中喷出,自己闻到都一阵阵犯呕,也不知平日里这些美女是怎么忍受那些食色之徒捂着嘴巴,一边摇头一边推开在我身上乱摸的春桃,我说:“我真的不能喝了,你、你们”眼神开始渐渐迷离,眼前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,又从两个变成了四个……
从前在朋友面前一直不愿承认自己喝醉过,其实这个世界,哪有人没喝醉过?不是他说谎就是他从来不敢和别人拼酒。
我喝醉过,而且醉得很具艺术感。
真的,我不骗人。我喝醉的时候统共分三个阶段:第一阶段,失眠。喝醉了就整夜整夜的不睡觉,然而却也什么都不想,就那么干瞪着眼睛不思考也不说话,把自己放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,直到黑夜掩在太阳的光辉之后,我才会从茫白中惊醒,而后痛呼宿醉导致的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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