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六四章 不见不散-《旱魃幼儿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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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的转移话题令我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应对,继而居然提到晚上赴约的事情,昨晚我和禾契笙确实答应他要去浴春园,但那也是有禾契笙在的情况下呀,禾契笙不在。我跟那条饿狼去浴春园,鬼知道那饿狼会对我做出啥啥禽兽事,所以,就算他威胁我我也不去!

    基本上不用多加考虑去赴约的事,禾契笙和易钧容一离开,这倾城雅悦里我就是老大,自斟自饮了一杯茶,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自己煮的茶,啧啧,怎么说呢?为啥子我就没感觉哪里好喝。也不知道是禾契笙和易钧容味觉出了毛病,还是我的味觉器官不灵敏。

    赌场内今天格外热闹。无外乎是因为倾城雅悦新创的赌博方式,有来试试手气的,有来沾沾这新鲜劲儿的,还有左邻右舍过来看热闹的,热闹的同时。也是鸡鸣狗盗最猖獗之时,所以今天可苦了赌坊内一般打手和小受伙计。那一个个忙得,小受伙计个个满头大汗,而打手们则一个个额冒青筋,没办法,现在最热闹的那张赌桌前的徐轮,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偶像明星,大家都是照着他一手好牌技来的。自然有仰慕者为了靠近他而不遗余力,所以打手们得时刻保护徐轮的安全。

    看着这火爆的一幕,我欣慰的笑了。从前虽一直不甚在意徐轮这个徒弟,但做师父的心自古都是一样的,都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在人前得到众人的认可。更加希望他有功成名就的一天。

    之于赌博,我虽然不是很赞赏。而且一度不希望徐轮走上这一条路,但此时看来,徐轮对于赌博的执着也不一定是错误,观之此刻他满脸的自信和开怀,就知道他对于周围那些赌徒的欢呼是有多开心。

    人这一生,神马都是浮云,就除了快乐。

    站在珠帘处向外张望了一会儿,见场面已由打手和徐轮的技艺稳住,我便放心做我的甩手掌柜。倒退回后堂,不由担心起禾契笙能不能及时赶到米糊糊身边,更加紧张米糊糊究竟受了多重的伤,是否真的会有生命危险,我始终对这个没有相处几天的青年抱有一种好感,真心不希望他有什么差错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就把一整天混了过去,大家长不在家,我自己倒懒得吃饭了,随便让厨师大叔弄了几个菜,因为担心也没什么胃口,吃过午饭一下午就随意翻翻禾契笙桌上的账本信函,他也不怕我看,完全没有做任何保密措施,他的放纵更让我对这个老板死心塌地,往往上司对下属的信任会让下属生出一种莫名的死忠心理。

    傍晚时候,本是打算按着以前的作息时间回禾府后院,但赌坊外突然出现一个闹事者,说什么赌博就是个害人害己危害国家的东西,居然还要搞什么创新,后在我的指示下,被打手们给轰了出去,一并奉上无数下拳打脚踢。不是我心狠,而是这样的人确实可恨,你说你知道赌博害人害己危害国家你还跑来赌坊赌钱,赌钱也就赌钱,赌输了就耍无赖,给他顿拳打脚踢,没剁他手指脚趾都算祖上烧高香积来的的德行。

    经过这件事,我知道今天我不能过早离开,打手毕竟是打手,伙计们也不是能做主的人,禾契笙不在,若然我也离开了,那这倾城雅悦岂不是没了主心骨?想想我便继续窝在后堂里翻看那些无聊的信函和账本。

    账本看着实在是累脑子,全是大写的一二三四五,记账的方式也繁琐不易懂得,倒是那些信函,蝌蚪文的我直接扔到一边去,就只捡着我能看懂的没事扫两眼,就只这,也让我知道许多机密要闻。

    例如,东晨城倾城雅悦分店里前些日子被闹事者搅了场子,砍下闹事者双手二十只,问禾契笙要不要过目一下,我拎着这封虽是白纸黑字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血淋淋的密函半天,最后突地把其甩到一角落里,多看一眼的**都没有。

    妈的,剁手?剁根手指头都觉得好疼的说,居然两只手都被那帮刽子手给干掉了,天――

    又例如,南昱城地处南方,近几日雨水颇大,洪水突发,淹了沿街许多店铺,但倾城雅悦分店店长置店有方,愣是在这特殊时期宾客满门,问禾契笙是否能给他加工钱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在心中对这分店店长翻白眼,加工钱?这要求提的可真直白,禾契笙那吸血僵尸会同意?嗯……他要是真同意了,那我以后要求他加工钱的时候也这么直截了当的跟他说。

    继续翻看,都是些新进的密函和公文,而其中有些甚是无聊,就只是上报一些分店经营的数据,一并夸夸自个儿的功绩,好向禾契笙邀赏。

    无聊地又打开几封密件,而我的目光,一瞬被压在最下面的一封印有封泥的密函吸引。其他信件都是已普通信件的形式放在桌上,足见并没有什么隐秘之处,而这封信件却不同,那封泥上的图腾,显然预示了这寄件人的身份尊贵,可见这信中内容定然不是刚才那些无聊的信息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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