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清圆斋一日不明,他便一日心神不宁。 作为帝王,怎能容许身边有如此不明朗的存在! “查!给我继续查!” 武安帝面色如乌云压顶,沉闷不语。 胡德顿时屏息,低头应道:“是,奴才即刻去办。”随即躬身退出御书房。 临出门之际,帝王又将其唤住: “秦王府近来可有动静?” 胡德闻言一愣。 秦王府,皇上多久没提及了? 半年,或者是一载? “说不出话来了?” 见内侍失态,帝王更添烦躁。 胡德连忙答道:“请皇上安心,秦王殿下那里一如既往,除派遣侍卫遍访名医外,并无其他异常举动。” “嗯,下去吧。” 这话仿佛缓解了帝王沉重的心情。 不管这清圆斋的背后藏着什么秘密,只要秦王患病未愈,今夜他便能安枕无忧。 夜色温柔,同样沉入梦乡的,还有那位名叫慕渔的女子。 “姐,你听说没,咱走了以后,侯爷硬是让五公子跪在祠堂里反省呢!” 刚从灵妍院享受美食归来的知书,一扫先前猫咪被送走的阴霾,兴奋地分享起府里的新鲜事儿。 五公子他也是自找的,谁让他老是欺负人呢! 说到底,侯爷的处罚也不算重,不过是跪跪祠堂罢了。 她和姐都经历过跪祠堂的滋味,五公子身为男儿,这点苦算得了什么呢? 慕渔正要合眼入眠,听到这话,心里并无太多波澜。她暗想,父亲总算明白过来,不能再放纵慕庭文了。 但……一向偏心他的母亲,这会儿怕是要心疼坏了。 果不其然,慕渔太懂冯氏了。 冯氏刚从昏睡中醒来,眼眶泛红,泪光闪闪地看着夫君,抽泣着说:“侯爷,庭樾他……我们真的就让他独自在祠堂跪着吗?” 她那庭樾才不过十岁出头,哪受得了这份委屈! 第(1/3)页